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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白】孤岛(一)

明天还要考试😂肝文怕不是不要命了www好久没有写居白 快把cp正回来!下一篇估计得下周末了///作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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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白】孤岛(一)

“小哥,我……我再要……一……伏特加……”吧台上的男人浑身散着酒气,眼神已经迷离,却还是迷迷糊糊的向着服务生的方向要酒喝。
服务生嫌恶的挥了挥鼻子前萦绕的味道,不情不愿的从身后的酒架上取下来一瓶,开了盖子推到白宇面前。
白宇抬起头嘟囔了一声谢谢,话没说完一个酒嗝就涌了上来。服务生倚在旁边的台子上用丝巾擦着酒瓶,他其实有些不理解,按理说长得这样好看的——帅到去随便找个妹子都能共度良宵的人,是不太会有情场失意到把自己往死里灌的时候。

此地即世俗。
“我非世俗。”白宇手中的酒杯倾斜到了极点,仿佛再歪那么一点儿里面的液体就要跑出来。五颜六色的灯晕晃得白宇半睁的眼睛不太舒服,他摇摇头,仰头接下了这一杯辛辣,“我非世俗。”他重复着这么一句话,整个人忽而陷入了一种极深远而疲惫的回忆里。
 
爱情,是什么?
以心为凭,不过就是你与我两厢情愿,愿意把自己的心和肺掏出来给别人。说到底,也不过就是两个人的事儿。
与旁人又有什么关系呢?
白宇恨极了自己这个明星身份,全是因为这个身份,他才需要把自己的一切完完本本的交给大众,甚至是所谓的隐私,在那些无助不在的科技手段下也脆弱得仿若一层窗户纸。
但是他又矛盾的感激这个身份。
若不是他有机会踏上演员这一个道路,他又如何能识得那样谪仙似的人?
 
那个拍完镇魂的雨夜,他们无言并肩行于街道。
伞沿的雨滴吃不住力,纷纷随着迈步的节奏不甘心的落了下来。路边砖石上的凹凼里面滴滴答答的蓄着水滴,渗水井里面漏出几声哗啦啦的声音。
地平线就像一面镜子,镜子下面,是十万大山巍巍昆仑,镜子上面,是日月交替人间无常。此时,大战的厮杀与悲壮的殉职都隐匿不见,桑叶还在无声地生长,剧中的沧海仿佛快的只剩下错觉,红尘的桑田,茂密如初。
还要什么故事呢?时间本身就是无言的史书。
 
那时候,朱一龙突然转身站在他面前,雨伞陡然遮不住那人颀长的身影,很快,身上还未换下的西装便被湿润侵染。
白宇有些不自然,向后退了两步。朱一龙手里的伞如影随形,完好的为白宇撑起一片天地,白宇才醒过神来,把伞往回推,“哥哥,你给自己打点伞啊。”
朱一龙抿着嘴角,“白宇,我们玩一个游戏好不好。”
白宇有些迷茫,他眨巴两下眼睛,觉得朱一龙的神情和语气着实不太像玩游戏的样子,“哥哥,就在这儿啊?”白宇指一指身旁仅有一掌之隔的雨幕,然后笑眯眯的搭上朱一龙的肩膀,朱一龙或许也意识到自己这样是有点严肃,便舒缓了眉梢,“对,在这儿。”
白宇撇开眼神,冲着远处被雨丝模糊了行迹的车灯点点头,扬起下巴,“什么游戏?”
“咱们俩对视,如果你先眨眼那你就得吻我。”朱一龙说这话的时候一本正经,白宇甚至不敢相信说出这话的竟然是他的哥哥——朱一龙是个多么腼腆的人他能不了解?“我才不,你都没说你要是眨眼了怎么办,明显是我吃亏。”白宇用手摸了摸鼻尖,小声嘟囔。
朱一龙略带凉意的指尖抬起白宇布满络腮胡子的下颌,“我不会眨眼的。”
 
白宇觉得自己没眨眼。
可是朱一龙奶凶奶凶的眼神又不由得让他怀疑自己的上下眼皮是否真的打了架。
“你眨眼睛了,怎么不兑现啊。”朱一龙搂过白宇,对面小孩儿很瘦,腰上几乎没有几两肉。白宇面对着朱一龙泛红的面颊,鬼使神差的来了一句,“哥哥,你害羞了啊。”
做攻的最不能忍受什么?
大概就是被自己的猎物说一句你怎么比我还容易脸红。
朱一龙也不对白宇再做什么主动献吻的要求,歪了头就吻了上去。白宇的眼睛瞪得溜圆,他有些后悔自己怎么就这么嘴欠招惹了这么个人——或许还得更后悔自己怎么就答应了他再这样的鬼天气里面和他出来散步。
白宇想要逃离,双手不断推拒着身前并不宽阔的肩膀,可是朱一龙怎能放任眼前到嘴的点心?自然是越箍越紧,一番攻城略池几乎要叫白宇闷死在那样的灼热里面。他也不在乎自己身上湿了多少,只是用最后残存的理智握住了雨伞不叫他的小孩儿受一丝一毫风雨侵扰。
 
果然幻想这种东西是不能留存的。
镇魂播出之后对于他和朱一龙之间关系的猜测愈发接近那个他们俩彼此心知肚明的真相,网上的善意再多也无法改变他在生活中面对的压力。
他的上司希望可以跟着这波热度炒作,去消费这一份似真似假的感情。
他的家人希望他可以赶紧跟朱一龙撇清关系,免得被冠以取向不正常的名头。
他的朋友劝他收敛一切跟那人有关的东西,好为自己的前路积攒实力。
 
他疲于应付他们的指指点点,是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翻看自己手机相册里面那一张张温柔的笑靥,此心安处是吾乡啊。
后来风言风语多到上司也不能坐视不理坐享其成,严厉禁止了一切他和朱一龙有半点关系的代言,他恍若失去陪伴的小兽,颓靡不堪,再也无法振作起来,甚至还一度陷入忧郁的漩涡。
即使在之后慢慢恢复,内心也还是时不时的抽痛,以此祭奠这一份无疾而终的感情。
朱一龙呢?
或许待遇还好一点,只是被勒令不要与白宇再有来往罢了。
人生而为浮萍,一生也就是寻找一株栖身的大树直至湮灭,他们亦如此,舍不下的是事业,放不下的是感情。于是只好不约而同的封存那一个雨夜的吻,在公众面前还是各自最完美的模样。
 
再说回到这一头醉的不省人事的白宇。其实朱一龙路过这一个酒吧并且走进去完全是随心而行,在以后的以后想起来,也只能叹一声命运使然。当他的目光逡巡到那一抹烂醉如泥之后,就恍若隔世。酒吧里的喧嚣再与他无关,那人深深的寂寞仿佛一只孤岛,直直的撞进了他心里的暗礁。
“白宇?白宇!醒醒!”朱一龙翻过白宇酡红的脸,轻轻拍了两下,白宇皱皱眉毛,努力想要睁开眼睛,终究是不得成功,“谁啊,别……别拦我喝酒……”朱一龙皱皱眉毛,俯下身在白宇耳边咬牙切齿,“白宇你几年不见长本事了啊?你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你。”
白宇还是没醒过来,有些孩子气的回答,“你谁啊……管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有……有哥哥的人……”朱一龙脊背陡然僵硬,他咬着唇结了白宇留下来的一大堆烂摊子,扛起白宇就向外走去。
有哥哥的人么?
……
对不起,小白,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以后的路,我陪你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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